【瓶邪】。
*意识流产物
*视角转换很快,无所谓了,图个爽
*沙海
事实上风好像是很大的。吴邪觉得。
在生死线上反复徘徊的感觉很不好受,就像在深海反复下沉、上浮,有些时候想要把自己葬入大海里,听说那会是与地球最亲密的时刻,可是那也真的很冷,也不需要同大海亲密。
还有雪山,还有雪,还有风。是啊,风,风可以拂过沙漠吹起尘暴,也可以在仰望的雪山上呼呼地叫。像是叶子互相凑近抿作的嘴型,发出了离人的悲来。
经幡,大风,发亮的经筒和太阳,在寺庙的角落悄悄转着,转着,离这风沙是极远的。快有两个小时没喝水了,骆驼还在走着,跟着我的一群人也还在走着,尽管大家都看着有些累了,吴邪在努力慢慢维持同一个姿势往前走时候,无意义地想着。
十年历里规划下一步就是要去长白,但是沙漠的行程实际上还有一大半,安排的人在另一段作业,而吴邪一行人正在往另一方向走。人所处的空间总是在变化的,也许之前讨厌的狭窄空间,幸运点的话能够逃进更大空间喘气,但运气不好点,又是从一个狭窄地掉进了另一个狭窄地。
预料之内的,他们进入了一个不算密室的密室。这是当年的研究基地,残留了大量已经破旧的仪器和蛇蜕皮,当然,还有摸不清的通道和看不到出口的残破地图。黎簇那小子一个炸弹轰的人耳鸣,巨大冲击波让低于地平线的通道瞬间开裂,仪器也坏了,本来还能运转的。
黑瞎子本来打算就在这为自己找个好地方埋了,没曾想黎簇这孩子果然疯了。睁开眼是日光,又是那个晃眼的日光。黑瞎子把几个人慢慢拖上来,朝着他们招手,苏万坐在一边撑着只手,另一只不停地扇着风。
偶尔总觉得自己确实是要没了,身体精神各种意义上的,也总觉得到不了长白就算了。但是拿出费洛蒙的时候还是觉得得有必要活下去的。就像看到一条蜥蜴快速钻进缝隙里一样,原来是快下暴雨了,沙漠里罕见的暴雨。
哈,水滴砸下来了,雨来了,像海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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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费洛蒙是因为能看到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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